□王志林 中铁一局
近期,法国作家莫迪亚诺获得2014年诺贝尔文学奖。一时间“莫迪亚诺”风暴越演越烈。当下,中国的作家除了要向莫迪亚诺本人及作品靠近外,更重要的是静下心来,理清我们到底应该向他学习些什么?
莫迪亚诺1945年出生于法国布洛涅-比扬古,父亲是犹太商人,母亲是演员。自幼喜爱文学,十几岁便开始尝试小说创作。1968年,其处女作《星形广场》一经出版便备受瞩目。随后,他还创作了《夜晚巡逻队》《家庭手册》《环城大道》《夜半撞车》《凄凉的别墅》和《暗店街》等畅销佳作。他的作品主要探索和研究当今人类存在及其与周围环境、现实的关系。他的文笔纯正、锋利,几乎每一部作品都引起巨大反响。
中国作家除了要学习莫迪亚诺作品的语言风格、思想主题以及结构外,更要学习他作品之外的东西。如作家要有自己独特的精神家园。“读莫迪亚诺,你很难不被那种地道的巴黎味道打动。巴黎就在他的掌心。”上海译文出版社的黄雅琴说,莫迪亚诺的巴黎,除了塞纳河和左岸,更多的是那些只有老巴黎人才叫得出名字的小街小巷,是承载着厚重记忆的老城区。正如福克纳笔下的美国南方,莫言笔下的“高密”,无论是城市还是农村,这些都是作家自己所独有的精神家园。
作品要有独特的思想和风格。在诺贝尔文学奖的颁奖词中称,莫迪亚诺的作品“唤起了对最不可捉摸的人类命运的记忆”,他的作品捕捉到了二战法国被占领期间普通人的生活。李玉民说,莫迪亚诺所有的作品都有一条主线“寻”——寻找他的朋友,寻找他的父亲,寻找他自己,“他题材多样,但是主题只有一个,这令他的作品很独特。”而国内有些作家却热衷于随波逐流,作品没有自己独特的思想和风格,要想有所改变就一定要适度摈弃当下过度商业化、世俗化、符号化的写作倾向。
作家要甘于平淡,执着于进取。有人说,“他是一个内向而非常害羞的人,很少参加世界各地的文学活动,似乎也不怎么旅行,偶尔会去一下法国其他地方。基本上,他都是呆在巴黎”。而国内某些作家却热衷于走秀、参加活动;莫迪亚诺说:“获奖让我感觉有些不真实。我现在还有着一些童年时的记忆,关于加缪,还有其他人获奖的记忆。与我仰慕的人比肩感觉有些不真实。”这样的荣誉、光环之下,莫迪亚诺没有沾沾自喜,而是依然充满进取之心、敬畏之心。而国内某些作家为获得某些奖项,费尽心思,甚至不惜弄虚作假;获奖后沾沾自喜,不思进取。坐井观天,实不可取。